過了一會兒，江遲走過來叫她，道：“好了，洗澡。”

顧湘聽完他的話，站了起來，站在他面前，伸開了雙手，像個小寶寶。

江遲望著自己家媳婦，“自己不洗？讓我幫你洗？”

“可以不洗麽？”她睏得不行。

江遲道：“不行。”

他伸手，給她解著衣服的紐釦。

她完全不怕被他佔便宜的樣子。

其實她潛意識裡，還是記得他的。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跟他有多親密，所以才不厭惡他的觸碰，也不抗拒在他面前放松自己。

浴室裡的水還在流，江遲給她解著衣服，衣服還沒脫，他就已經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按在了她頭頂上方的牆壁上。

“湘湘。”

他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喑啞，吻也比往天要濃烈很多。

……

清晨，外面還有鳥叫的聲音。

小龍灣在市中心，小區綠植很多，也不知道是有人養了鳥，還是鳥自己飛來的。

顧湘已經醒了，她睜開眼，望著天花板，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喝的那兩盃酒。

貪盃的下場是她現在頭痛得要命。

她往身邊的男人懷裡靠了靠，江遲寵溺地問道：“怎麽了？”

“頭痛。”

“下次少喝點酒。”她失憶後酒量特別淺，沾了酒縂是會頭痛。

因爲這時候縂會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來……

顧湘應道：“以後不喝了。”

江遲望著懷裡的她，低下頭，在她發間吻了一下，“睏嗎？再睡一會兒。”

顧湘伸出一衹手，放在他的耳邊，沒說話。

江遲道：“抱歉，昨晚我……有點沒忍住。”

他以爲他是個自控能力很好的人，結果……昨晚也不知道怎麽了，可能是真的太久沒碰她了，一沾上，後面連她喊睏都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