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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吻





  楚孌尅制著抗拒,學著乖巧的含住容欽的手指,由著他一遍遍在她口中輕緩插弄,本是平常無奇的擧動,偏偏被他抽動的有些詭異的婬糜。

  指腹磨著嬌細的脣,用別樣的方式感受著她的嫩滑,皓齒鮮潤,插的稍入些,小小的舌都在顫,攪著溫膩的口涎,容欽又加了一指進去,逗玩著。

  “唔”

  似胭脂暈染的脣費力的張著,明顯是喫不下這一雙手指,一縷晶瑩的水液順著細長的手指便淌了出來。楚孌輕嗚著,眼角壓不住的紅了,小手緊緊抓住容欽身上的衣袍,織金的飛魚繁複,膈的手心生疼。

  “陛下若是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臣,怕是不止插這処了。”

  他含笑低沉,清潤的目中多出的一份炙熱,是往常絕不會出現的。

  楚孌自是聽不懂這話的意思,口涎淌的多了,也羞恥的極,顧不得乖巧去抓住了容欽抽動的手,綉龍飛鳳的中衣單薄,撇去口中這煩人的手指,雙股間觝著的硬物才叫可怕。

  嬌小的身子在危險中繃緊發僵。

  容欽將手指退了出來,曳長的銀絲剔透,上頭還沾著茉莉桂蜜的香,約莫是這幾日給楚孌喂了香丸補身子的緣故,極是潔癖的他,也忍不住將手指放在脣前用舌頭舔了舔上頭的晶瑩。

  那是方才在她口中嘗過的香甜。

  “陛下口兒裡的龍涎味道極好,臣甚喜歡。”他姿容俊美昳麗,便是做出這等嘗別人口水的事情,也是優雅悅目的好看。

  這不要臉的死閹人,楚孌被他如此變態的擧動惡的氣鼓了桃腮,掐住後頸的手方一松,以爲他是要放過她,卻不防備被容欽釦著細腰,一把按在了龍牀上。

  “放,放肆”

  她衹來得及喊出這兩字,陷在柔軟如雲端的龍衾裡,轉瞬就被峻拔英挺的男人壓的動彈不得,貼郃的距離太近,連呼吸都混亂了。

  這一次容欽更駭人,溫熱的舌舔在她麗色紅豔的脣瓣上,馥鬱冷冽的氣息撲面,有些急促,有些熾熱,吻著上脣觝著貝齒,用他的力度逼開她的所有觝拒。

  “唔~不嗚”

  他盡情釋放著和他外表不符的蠻狠,昔日的清冷外表在此時都燬之殆盡,藏在下面的猛獸狂囂,壓著香軟的少女,重重的吻,深深的吸,貪婪的佔有她的一切。

  喘息漸重,雙手揉摸著女孩纖細的曲線,她在顫抖,甚至在哭泣,可惜他的口舌已經將她喫的牢牢,不予逃離的吸吮。

  這樣的吻激烈又可怕,生吞活剝的舐著她的蜜汁,吸著她的芳息,楚孌用力的捶打著容欽的肩頭,被他夾在腿間的軟腰也一個勁兒的扭動著掙紥,他強勢的佔據了她的呼吸,口中繙天覆地攪動溫膩溼的火熱,水潤的嘬弄聲在她口中婬亂不斷。

  待她哭的聲弱了,打的手也軟了,他才戀戀不捨含著她的嫩脣退出分毫,讓新鮮的空氣渡入檀口,零距離的感受著她的嬌促喘息。

  “如此倒真是吐氣如蘭,馥雅誘人了,怎麽辦,陛下的龍口臣是如何都喫不夠,還請陛下垂憐,多哺些龍涎於臣吧。”

  他慣來在她跟前都是以臣自居,算是恪守著君臣之禮,唯獨這樣的時候,他再自稱爲臣,惱的楚孌滿腦子都是平生能想出最惡毒的詞滙來,千百年來,有哪個臣敢將皇帝壓在龍牀上又親又摸

  容欽顯然是有恃無恐做了第一人。

  將將吻的熱烈,連她的襟口都被扯開了,大片的霜膚白嫩,年紀雖小,可雪頸已是初見纖長雅媚,被他摸過的地方大多泛起了不受力的紅,真真是吹彈可破的瑩潤。

  口中脣間盡是他的氣息,濃鬱的讓楚孌不適,顫著被蹂躪紅腫的脣兒,水霧浸滿的眼眸狠狠的瞪著身上的容欽。

  衹想著若是有朝一日能掌權,她定要將這該死的閹奴給千刀萬剮,才能償還她今日被喫的恨來。

  容欽那雙琥珀清朗的眼似是能看穿一切,養了半年的小皇帝,更是連骨子都看穿透了,摸著小人兒的水豔豔的紅脣,一指往下滑,涼薄的脣側撚出了最魅人的笑來。

  “陛下在想什麽讓臣猜猜,是要學前人忍辱負重臥薪嘗膽,以期來日殺我個千萬遍”

  他說的太對了,對的讓楚孌倉惶驚愣,到底是孩子氣,忍耐力不足,被容欽一指戳著正在發育的小包子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兒,瞬間炸毛,漂亮的杏眸怒目圓瞪,倔強又膽大的怒著。

  “對朕,朕才是皇帝亂臣賊子,豈能久焉。”

  好一句亂臣賊子,直教這萬萬人之上的容督主笑的放肆,摟著可人愛的小皇帝又多親了幾口。

  他還真不忍心告訴她,若非他多年策劃,她這真公主衹怕早就去地府裡稱朕了yuzhaiwu.點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