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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1 / 2)





  “自己想去。”

  “想不起来了。”景皓宇食指顶着太阳穴猛揉,使劲儿地想、拼命地想,不过很可惜,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偶尔闪过某个模糊的画面,也不能肯定这到底是昨晚发生的事还是他做的梦。

  莫芸溪不再理会景皓宇,自顾自在吃起饭来。

  “真是的,那不是白亲了吗?”景皓宇懊恼地望着莫芸溪红嫣嫣的唇,一脸可惜的样子。

  “什么?!臭小子你再说一遍。”莫芸溪闻言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杏眼圆睁,整个人有如一只即将暴走的母狮。

  景皓宇哪里还顾及莫芸溪的怒火,后悔得直挠肠,可惜地摇头直叹:“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呢?应该少喝点儿才是。昨晚若真是我醉酒后……那简直太可惜了,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就这么没了,连什么滋味我都不知道!”

  莫芸溪闻言登时被口水呛到了,眼泪都呛了出来,待好容易喘过气来后指着惋惜得连饭都顾不上吃的家伙骂道:“活该。”

  “哼,你生气做甚?生气的应该是我才对!如此有纪念意义的吻是什么滋味你记得清楚,我却是一点印象都无,怎么想都是我吃亏,我还没气呢,你却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喧宾夺主、莫明其妙。”景皓宇对昨晚的吻一点印象都没有之事感到非常、相当、极其的懊恼。

  “被人又啃又咬得都流血的人换成是你的话,看你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不!”

  “大姑娘家家的,怎的说起这事来一点都不害臊?”

  “……我就不害臊!”

  “既然不害臊,还觉得自己吃了天大的亏,那为夫决定牺牲一次,任你又啃、又咬、不反抗如何?”景皓宇扬着头,一副“要杀要剐随你”的慷慨模样。

  “想得美!”

  “让你咬回来你又不愿意,那我没什么好说的,是你不报复回来的了,我可不欠你什么,若再对我横眉冷目的,就未免显得太过小家子气了。”景皓宇一反方才的郁闷,心情颇好地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莫芸溪闻言睁大眼使劲儿地瞪着景皓宇,气得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真是低估了他脸皮厚的程度啊!

  “别想了,赶紧吃吧,一会儿乔兄该来了。”景皓宇夹起一个蟹黄包放进莫芸溪碗中说道。

  “先饶了你,晚上有你好受的。”莫芸溪夹起包子张口咬了一下,双眼瞪着景皓宇,咀嚼得极用力,仿佛嘴里嚼的不是包子而是景皓宇。

  “好,晚上我们一起‘好受’。”景皓宇漂亮的黑眸似笑非笑地盯着莫芸溪,双眼因为笑容微眯,眼角微挑,薄厚适中的唇角上扬。眉宇间流露出几分暧昧,唇角处的那抹笑颇有势在必得之意,望着莫芸溪的眼神仿佛是猎豹在把玩儿着爪下的猎物。

  莫芸溪被景皓宇望得心突地一跳,脸莫名地发起热来,望着景皓宇那张越来越男性化的俊脸呆了呆,他那充满占有欲且带有“颜色”的眼神令她的心跳突然快了几分。

  “怎么了?终于发现我其实比那个能与你畅所欲言的乔兄俊了?”景皓宇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几分,自尊心受到了抚慰。

  “屁!少臭美了。”莫芸溪猛地收回视线,在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怎的因为“弟弟”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失神了呢?真是越老越不像话。

  望着莫芸溪微红的脸颊,景皓宇心情大好,知道女孩子脸皮薄没再逗弄她,不过胃口大开,早饭比往常多喝了一大碗粥。

  白天如往常一般治疗腿,扎完针炙之后景皓宇的腿比前一日感觉又明显了一些,每日都在进步,相信用不了几日腿的知觉就会全部恢复。

  虽然一直对乔墨与莫芸溪谈得来一事感到抱怨,不过自己的腿一日比一日恢复得好,对乔墨这个人充满了感激,不满与敌意到是为之散去大半。

  晚上临睡前,景皓宇坐在床上对莫芸溪招手:“芸溪,过来。”

  “什么事?”莫芸溪走过去,刚走到床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压着景皓宇,两人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这下你逃不掉了。”景皓宇上半身压在莫芸溪的上半身上,不利索的下半身则与莫芸溪的腿挨在一处。

  “做什么?走开。”被压住的莫芸溪脸热了几分,伸手推着上面的景皓宇。

  景皓宇抓住莫芸溪不听话的两只手,紧攥着它们置于她的头两侧,脸凑上前笑得跟大灰狼遇到小白兔似的阴险:“昨晚的事我不记得了,你帮我想起来吧。”

  莫芸溪脸红了,呸道:“少不正经了,我要去睡觉。”

  “不行,让我想起来再走。”景皓宇说完后有力的双唇压了上去。

  四唇相贴时,两人都感觉有道电流蹿过全身。

  “呜呜,混蛋。”莫芸溪扭动着头躲避着。

  景皓宇就像猫捉老鼠似的,莫芸溪躲到哪,他的唇就跟到哪儿:“乖芸溪,听话。”

  两人一追一躲的不知闹了多久,最后估计是累了,莫芸溪不再躲,景皓宇也收起了玩笑之意,两人的唇自然而然地贴在了一起。起初还互相试探着似的轻碰轻咬,后来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将舌头伸了出来,于是两人就那么吻起来了。

  这方面莫芸溪比较有经验,在现代她交过男朋友,接吻对她来说并不陌生。而景皓宇就不同了,他没吻过人,昨晚吻了,但由于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等于没吻过。

  景皓宇尝到了甜美的滋味后不想停下来,感觉莫芸溪的唇软软的,她的舌滑滑的,想与她的舌嬉戏,无奈它狡猾得很,每当舌头与之相碰之时,它都立刻躲开,害得他大为恼火,加大力道的舌霸道得不放过她口腔内任何一个位置。

  莫芸溪双眼迷蒙,身子软了,在景皓宇生涩且霸道的吻中沦陷了,双手早就忘了反抗,得到自由后抬手环住景皓宇的脖子回应起来,心里只有一想法,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如此俊帅优秀还体贴她的丈夫简直是老天赐给自己的,他们是夫妻而且两人年龄也到了,吻一下算什么?

  想通后莫芸溪再不躲闪,开始引导起景皓宇来。一个引导得好,一个学得好,大汗漓淋之后,两人的默契已经培养得很好了。

  好一会儿后二人的唇才分开,景皓宇喘着粗气望着身下喘得比他还厉害的人,双眼晶晶亮地说:“昨晚的吻忘了也没什么,记住今晚的就好了。”

  莫芸溪双眼雾蒙蒙地望着景皓宇,觉得眼前这个男孩儿已经是大人了,再不是以前任她欺负说教的小男孩儿。想起自己刚刚的投入,感觉有点儿不好意思,嗔道:“满意了吧?让我起来。”

  “谁说的?不满意!”景皓宇说完低头又亲了下去,刚识得吻的美好滋味,不一次尝个够本儿怎么行!

  于是,莫芸溪的嘴唇又惨了,被亲得跟香肠似的,第二天起来嘴肿得厉害,羞得她不敢见人,乔墨来给景皓宇治腿时她都避之不见。

  这一天莫芸溪是躲着不敢见人,而景皓宇则是意气风发,整个人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浑身都是劲儿,心情好得不得了,在乔墨给他扎针期间,动不动就傻笑出声,被乔墨笑话了不知多少次后终于不好意思了,不敢再走思。

  两日来,景皓宇与莫芸溪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得出来,景皓宇经常望着莫芸溪傻笑的事不多时便被府中的下人们传得沸沸扬扬的。

  这日,乔墨给景皓宇治完腿时开口说:“宇弟的腿恢复得不错,可以接骨了。明日我们歇息一日,乔某要出去采一味接骨时需要的药,这味药草离得很远,大概得明日深夜才回来。”

  景皓宇闻言歉疚地说:“令乔兄如此忙碌小弟甚是过意不去,等我的腿好了后定当摆席好好谢乔兄一番,到时我们不醉不归。”

  “好!乔某期待那一天。”乔墨双眼含笑道。

  第二日一早,乔墨便出门采药了,这一日景皓宇不用治腿,将自己关去书房作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