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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灯把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亲昵地依偎在一旁,鹣鲽情深,羡煞旁人。

  回去的路上,梁良仍不甘心地挣扎,领证的事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会不会太早了?

  韩染抱着他的肩膀,手捏了捏他滑嫩的脸蛋,淡淡道,可以呀,只要你跟我一起去市,领证就可以往后放。

  梁良长叹了一声,垂头丧气地说道,那还是算了吧。

  两人各怀心思,没回宿舍,去了个酒店。

  梁良心不在焉地跟在韩染身后走,亦步亦趋,没注意他要了个情趣套房,一进房间才发现大事不妙,想跑为时已晚,被人压在偌大了落地窗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呼出的热气弄得眼前水雾迷蒙。

  屋里没开灯,星空顶落下的光暗暗的,别有一番风情。

  韩染扒了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他惊慌失措地喊道。

  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形,但这会外面很热闹,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他们的楼层不高,对面大楼还亮着灯,虽然知道这种玻璃是看不见里头的,但心里上还是很有负担的。

  韩染趴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你不是说不怕这个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应该会更舒服吧。

  梁良破口大骂,你疯了?!

  他太紧张了,浑身紧绷,韩染揉着他的腰帮他放松,□□着他柔软的耳垂,轻声哄道,你知道的,他们看不见你。

  梁良被他揉得腰肢一软,撑不住玻璃,往下滑,被韩染托住了,抱着他翻了个身,面对面,亲得难舍难分。

  临别意更浓。

  第二天,梁良没起来床,没去机场送他们。

  第33章

  韩染和俞唯不是一趟航班,昨天晚上俞唯闹了那么大动静,格林怕他们碰一起会打起来,特意错开了航班。

  他们在机场遇到了苏恒和韩妈妈,拉着两个大箱子,手里拿着机票。

  候机室人不多,韩妈妈也看见了他们,主动走了过去。

  韩染无动于衷,当作没看见她,低着头,若无其事地玩手机,米修他们几个尴尬地叫了声阿姨,韩妈妈微笑着冲他们点点头,走到了韩染身边。

  儿子很高,她要仰着头和他说话,小染。

  韩染没理她,径直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韩妈妈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和落寞,捏了捏手里的机票,跟着坐了过去,坐在他旁边。

  他发了一串给梁良的短信,没得到任何回复,大约是还没睡醒,昨晚折腾得狠了。

  他不想跟这个女人离得太近,收了手机,站起身,韩妈妈轻轻拉住了他的手,他像触电一样,飞快地甩开了,仿佛是对瘟神避之犹恐不及。

  别碰我,脏。他皱着眉,冷冷地说道。

  韩妈妈脸上立马没了血色,满脸受伤,卑微地说道,小染,我是来跟你说声对不起的,我要带小恒回美国了,以后不会回来了,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再突然出现,打扰你的生活了。

  韩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淡淡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韩妈妈脸色苍白,捂着嘴,不让自己哽咽出声,点了点头,眼眶红了。

  还有,韩染厉声说道,也许你出国太久了,对国内的法律不了解,好心提醒你一句,在我们国家,偷拍是违法,别把你从外面学的下作手段带回来。

  韩妈妈心头一震,半天没说出话来。

  梁良把一切都告诉了他,那么,他和她之间,仅存的一点修复母子情的幻想就这么无情地破灭了。

  再也回不去了。

  格林喊他们去检票,韩染最后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离开后,韩妈妈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回忆自己做过的一切,后悔不及。

  作为一个母亲,她对韩染的爱实在太少了,在小时候就狠心抛下他,于心有愧,把偏爱都弥补给了小儿子,这也是导致她和韩染之间隔阂越来越深的原因。

  无论何时,总是不患贫而患不均。

  苏恒等他们消失在登机口才走上前安抚母亲,韩妈妈抱着他,再也忍不住了,趴在他身上失声痛哭。

  他们那边飞机落地,韩染才收到梁良的回信,微信上给他发了张照片,还有一句瓮声瓮气的抱怨,都怪你,今天又得穿高领毛衣。

  一连阴了好几天,阴雨连绵,北风呼啸,好不容易今天天气好点,出了半边太阳,他准备回家看看老妈,还得裹得严严实实的,怕被看出什么来。

  全怪韩染那个小畜生,大早上的也不消停,不急着去赶飞机,把睡得迷迷糊糊的他从被窝里拉出来,□□地滚了两回床单,羞得太阳又差点钻了回去。

  时间不早了,梁良催他走,他把人用被子裹着,撑在他身上,脸埋在他颈侧,含住一小块白嫩的肌肤,狠狠地吮吸。

  他把人弄疼了,气恼地踹了他一脚,这才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地走了。

  格林他们的车在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看他神清气爽的样子,也没人敢说什么。

  梁良在他走后又躺回去睡着了,实在困得很,浑身乏力,指尖都抬不起来,刚刚也是任人折腾,连哭都没力气,嗓子哑了,发声就不太舒服。

  睡饱了,肚子就饿,他是被饿醒的。

  他在床上扑腾了好久才挣扎着坐起身,抱着被子发呆。

  他还在思考是点外卖还是下去吃饭,门铃响了,打开门,酒店服务生推了个小餐车进来,放下一堆吃的,有零食还有热食。

  服务生微笑着对他说道,梁先生早上好,这些是韩先生帮您准备的,您慢用,有什么需要再叫我们。

  他说完,推着小餐车就要离开,梁良说了声谢谢,不过因为刚起床,嗓子没打开,昨晚又使用过度了,有点沙哑,像是被粘住了,所以只发出了两声气音。

  服务生明白他的意思,微笑着说了句,不客气。

  他尴尬地回了个笑。

  关上门,他去了浴室,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发现脖子上红了一片,摸起来还有点疼,惊讶地张大了嘴,咬着的牙刷都掉了。

  他对着镜子仔细地看,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恨不得钻镜子里去,满脸的震惊。

  不用说,这一定是韩染的杰作。

  他又气又恼,冲回房间,拍了张照片给韩染发过去,凶巴巴地指责他的昭昭罪行。

  白皙的脖颈处印着一枚鲜红的草莓,艳醴得似乎要滴血,透过薄薄的一层肌肤,可以看见底下流动着活跃的血脉。

  一张没露脸的照片就足以让人血脉喷张,口干舌燥。

  韩染动作不自在地走回下榻的酒店,来不及整理行李,房间门一关就给梁良打了视频过去。

  服务生送过来的吃食里面有一盅炖的冰糖雪梨,用小瓷罐盛着,还冒着热气,闻起来就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