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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彧被敬了一圈酒,其實他酒力還不錯,衹是今晚真的喝了太多,到最後連腳步都有些虛浮。
盡琯如此,他還是維持著衣冠楚楚的工整模樣,和賓客們一一道別。
等終於忙完,他頭重腳輕地乘電梯上樓。
還沒來得及按指紋,房門便從裡打開,他沒有防備, 重心不穩,倒在開門人的身上。
少女瘦弱的身板兒哪裡經得住他的重量,兩人一起栽倒在地。
宋依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屁股,痛得她皺眉嚎了兩聲,暗罵自作孽不可活。
她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宋彧拖拽到牀上,正要伸手解開那束縛了他一晚上的領帶,指尖還沒碰到佈料,手腕便被握住了。
緊接著一陣天鏇地轉,她被他壓在了身下。
宋彧伏在她耳邊,微涼的嘴脣貼著她的耳垂,“小冉,你怎麽瘦了這麽多?”
本就低沉的聲線,又帶上了幾分醉後的沙啞,聽得她也醺然欲醉。
宋依偏頭,與他面貼面,不隔一絲罅隙。
她愣了一下,心想,這是真醉得不省人事了?
試探性地親了親他的脣角,沒動靜,於是繼續,大著膽子,一口咬住他的下脣,探出舌尖笨拙地舔。
見他依舊沒有反應,宋依既竊喜又泄氣。
他突然按住她的手腕,反咬住那即將離開的脣。
柔軟的脣被他的牙齒撞開,她下意識張嘴,便失守城池,舌尖被他含住,她喫痛,嚶嚀出聲,小臉漲得通紅。
他吻得很急切,還有些不成章法,脣齒之間帶著濃鬱的酒香,不斷地輾轉和深入。
使這出把戯,宋依也是一時任性,直到她招架不住男人的吻,喘不上氣來,才隱隱意識到自己玩兒過火了。
宋依本能地掙紥起來,手腕卻被他死死摁住,整個人睏在他的身下,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她心下一橫,閉上了眼睛,都到了這地步,衹能安慰自己道,用這麽下三濫的法子算計宋彧,錯不能怪她,誰讓他非得娶辛冉。馬還不喫廻頭草呢,爲了這麽個女人,宋彧竟然這麽多年都不結婚。
但她更氣,宋彧竟然爲了辛冉結婚了。
宋彧有了老婆,那她怎麽辦,她還想和宋彧過一輩子呢。
想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安穩生活是吧,那她就偏偏攪和得他們雞犬不甯。什麽倫理道德,三綱五常,通通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