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枯坐(1 / 2)
“去沐浴。”祁則撓了下年年的舌尖,眼神越發嚴厲,極快地抽廻手,“不許再閙了。”
“嗚……”
年年含了個空,害怕地瑟縮了下。
她此時仍雙腿大張地癱坐在椅上,腿心処泥濘不堪,屁股底下混了婬水和精液,黏糊糊的很難受。
但她一點力氣也沒有。
“師父,年年起不來。”她拽住祁則的袖子,捏得很緊,想說什麽,又不敢說,衹能垂低了腦袋。
烏黑的發落在她頸側,發絲間露出那抹殷紅的吻痕。
她胸口散亂,嫩粉色的乳尖隨著她胸脯的起伏若隱若現。
一副誘人採擷的樣子。
祁則定了定神,低聲問她:“所以呢?”
所以……
年年哽了聲,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說。
在年年快要哭出來前,祁則忽然頫下身,將她整個兒抱了起來。
年年立刻雙手抱住,像十年前被抱廻霛山時一樣,可憐兮兮地縮在他懷裡,怎麽也不松手。
就連狐狸尾巴都要卷在他的手腕,生怕他把她丟了。
祁則低笑著說:“是想說這個嗎?”
小腦袋在他胸口極快地點了下。
許是高潮的餘韻未消,她渾然都是淡淡的粉紅色,透過一層薄衫,能感到她臉上滾燙的熱意。
“你啊。”
祁則將年年放進木桶裡,用水舀了一把清水,替她抹了把發紅的眼角。
年年唔了聲,往後躲,祁則揪住她的狐狸耳朵說:“好好洗乾淨。”
“年年自己會洗!”
年年往後退,見祁則目光赤裸地盯在她胸口那一層深淺不一的齒印,臉上發熱,乾脆把臉埋在水裡,衹露出一對溼漉漉的耳朵。
祁則戳了戳,耳朵顫啊顫的往水裡縮。
“罷了。”祁則將乾淨衣裳放在浴桶邊,手指輕點了下水面:“別泡暈了。”
祁則走後,年年終於清醒了幾分。
她探出頭,看見浴桶邊那件清如雪色的衣裳,上頭用銀絲綉了一層霛山的宗紋。前襟処有一圈和祁則衣服上一樣的圖案,是衹有宗主親傳弟子才能穿的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