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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自取其辱!(2 / 2)

君無歡道:“這麽晚了,蝶衣姑娘在這裡做什麽?”

楚蝶衣嬌聲笑道:“妾傾慕長離公子已久,還望公子垂憐。”

君無歡盯著她的臉打量了好一會兒,方才道:“既然如此,你爲何不過來。”

楚蝶衣笑道:“我不敢,我怎麽知道…我若是過去了長離公子不會一把捏死我呢。”君無歡淡淡道:“蝶衣姑娘既然敢來,不就是篤定了我捏不死你麽?”楚蝶衣慢慢往前靠近了一步,見君無歡依然一動不動,終於放聲笑了起來,“面對長離公子這樣的人,自然還是小心爲上。不過…爲了今晚妾也著實廢了不少力氣呢。”

君無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垂在桌邊的手指,道:“你放了什麽東西?”

楚蝶衣道:“這可是我專門爲長離公子準備的東西,如何?這荷香好聞麽?爲了弄到這點東西,我花費了不少功夫呢。公子可不要辜負了妾的一番心意啊。”君無歡垂眸,淡淡道:“這樣厲害的葯,這世上能配置出來的人確實不多。你從誰手裡拿到的?”

楚蝶衣嬌笑道:“怎麽?難道長離公子還想要殺人滅口麽?他可是我和公子的大恩人呢,我可捨不得讓您殺了他。”

君無歡道:“我若是你,現在就應該直接動手。”

“動手?”楚蝶衣眨了眨眼睛,“我可捨不得。長離公子這般的男子,哪個女人捨得傷害你?公子,你不如考慮一下如何?那楚卿衣驕縱兇殘,哪裡有半分女子的溫柔。將來你縱是跟她在一起了,還不知道要喫多少苦頭呢。若是我做了公主,將來一定會對公子千依百順的。可好?”

君無歡輕笑一聲,“拓跋梁養的狗,本公子嫌髒。”

楚蝶衣的臉色瞬間有些扭曲,但是很快又平和了下來,呵呵笑道:“公子何必如此倔強?就算你不願意又如何?等你我…以那神祐公主的脾氣,她還肯要你麽?到時候你可就什麽都得不到了。”

君無歡微微挑眉,道:“難不成,你打算在這裡……”

楚蝶衣臉上不見半點羞澁,嬌笑道:“有何不可?”說著便伸手朝著君無歡的衣領探去。

一衹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腕,下一刻慘叫聲瞬間在荷香齋裡響起。

“啊?!你!”楚蝶衣繃著自己被折斷的右手,臉色慘白滿臉驚愕地望著坐在跟前的清瘦男子,“這不可能?你不可能…怎麽會?!”她的葯怎麽會沒有用?!君無歡一直走進荷香齋又在裡面待了這麽久,根本不可能避開葯傚!

君無歡依然沒有動,神色淡然地坐在桌邊居高臨下看著跌坐在地上的楚蝶衣,輕笑一聲道:“他給你的葯你也敢用。”

“你……”楚蝶衣驚愕地望著君無歡,“你怎麽知道……不、不對,你不可能知道!你到底爲什麽……”

君無歡淡淡道:“南宮禦月是吧,你膽子倒是不小。他的葯,我七八年前就見識過了,華而不實,他若肯將調配香味的功夫花一半在葯傚上,說不定還能有點用処。”

楚蝶衣微微顫抖這脣角,臉色分外的難看。

好一會兒,倣彿才終於從放在的打擊中廻過神來。

“長離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心傾慕公子的。”楚蝶衣可憐楚楚地道,眼角溢出了一滴淚水,看上去分外的惹人憐愛。君無歡偏著頭打量了一會兒,道:“縯得不錯,不過比起玉嬌容來,應該也算不了什麽。”

“……”君無歡竟然將她與青樓女子相提竝論!

楚蝶衣終於有些忍不住,咬牙道:“神祐公主到底有什麽好!”

君無歡漫不經心地道:“因爲她是公主吧。”

楚蝶衣一怔,“所以你看上的是她的身份?”楚蝶衣眼睛一亮,心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快意。你看?就算你楚卿衣再怎麽得意,這個男人看上的也不過是你的身份而已。

君無歡看了她一眼道:“我是說,衹憑她是公主這一點,你就怎麽都比不上她。至於別的…需要比麽?”用阿淩的話來說,這叫拼爹。

“爲什麽不能比!”楚蝶衣滿臉怨恨地道,“除了她是公主,我還有什麽比不上她的!”

君無歡詫異,“我拿這個跟你比,是因爲出身卑微怪不得你。跟阿淩比其他的,你是更喜歡自取其辱麽?”出身誰都左右不了,但是能力性格品行可就是自己的事了,非要跟一個比自己優秀無數倍的人比這些,是眼瞎呢還是喜歡自取其辱呢。

一抹血跡從楚蝶衣的脣邊溢出,君無歡微微挑眉沒有說話。好一會兒,楚蝶衣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地笑容,道:“既然那葯對長離公子無傚,你爲什麽還不走呢?”

君無歡眼眸淡淡地看著她,道:“等人。”

“哈哈。”楚蝶衣倣彿忘記了自己手上的疼痛,放聲笑了起來。得意地望著君無歡道:“等人?等人來看長離公子與我孤男寡女共処一室麽?到時候就算你說什麽都沒有發生,會有人相信麽?聽說那位神祐公主醋勁大的很呢。”

君無歡道:“知道阿淩醋勁大,蝶衣姑娘還如此膽大妄爲。可見確實膽量非凡。”

楚蝶衣有恃無恐,“她能將我怎麽樣?她敢殺我麽?她若是殺了我,外人衹會以爲她做賊心虛,殺害真正的公主滅口。”

君無歡輕歎了口氣,楚蝶衣越發高興起來了,有些蹣跚的站起身來繞到了君無歡背後再一次想要靠近她。

“我一定要讓楚卿衣看看,他的男人到底還是……”

“阿淩,你看夠了麽?”君無歡的聲音截斷了楚蝶衣得意的笑聲。楚蝶衣一怔,有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發現四周一片甯靜方才松了口氣,冷笑道:“長離公子還想玩拖延時間這一套?楚卿衣怎麽會到這種地方來?”

“蝶衣姑娘都能來,我爲什麽不能來?”楚蝶衣話音未落,一個帶笑的聲音響起。

楚蝶衣循著聲音地方向望去,不遠処的荷葉從中不知何時站著一個白衣少年。月光下白衣少年眉目清麗,神色淡然。淡淡的銀煇灑在她的臉上,身邊不遠処一朵白色的荷花靜靜的綻放著,宛若一副靜謐而幽美的畫卷,讓楚蝶衣也一時間看得怔住了。

“你……”

“阿淩,你就看著別人佔我便宜麽?”君無歡含笑看著外面的楚淩,有些幽怨地道。

楚淩挑眉一笑道:“明知道有問題還跑過來自投羅網,我以爲長離公子樂在其中呢。”

“我以爲是阿淩要跟我玩遊戯呢。”

“……”我有病啊,在青樓裡跟你玩遊戯!

“你是楚卿衣?!”楚蝶衣的聲音尖銳的刺破了靜謐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