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都改的。

什麽都改。

他真的很愛她，很愛。

“不是對與錯的問題，而是我真的玩夠了。藝銘！”衛小小突然用力。

藝銘一個不穩，放開了衛小小。

衛小小的眼眶似乎是紅了，不知道是因爲憤怒，還是因爲......她狠狠的看著藝銘，聲音很大，“你到底夠了沒有！我都說不玩了你還這麽死皮賴臉，你到底要怎樣！我不想和你玩了不想了，你要我說多少次！是我衛小小，把你玩夠了！你他媽的別再像個哈巴狗一樣的跟著我，我看著煩！”

房間裡面，突然如死寂一般的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倣若有一個世紀那麽悠長，藝銘低著頭問她，“哈巴狗嗎？”

“要不然呢？！”衛小小仰頭對著，眼眶真的很紅。

紅得很讓人意外。

如果不是衛小小說的話，他真的以爲，她也會心痛，心痛到眼眶紅潤想哭。

衹是因爲他的糾纏，所以憤怒吧。

他諷刺的一笑，“衛小小，你真的給我上了很深刻的一課，讓我明白，不是每個女人都是可以掏心掏肺的去愛的。”

“現在明白也不晚。”衛小小很冷漠，“我走了，明天沒有工作你先休息一天，過兩天我會給你安排易導的電影，你準備一下。”

藝銘就看著衛小小走了，走的那麽瀟灑。

多希望不是自己走眼，他分明看到她離開時，遺落了一滴兩滴眼淚。

......

衛小小走出藝銘的家。

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她坐著電梯下樓。

還好，電梯裡面衹有她一個人，所以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在裡面哭，哭得像個孩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這麽撕心裂肺的哭過了，倣若這一兩天，哭盡了她這一輩子的眼淚。

她捂著脣，她不想哭出聲音，她怕被自己的哭聲嚇到。

她其實也沒有那麽傷心的。

她其實對藝銘也沒有那麽多感情的。

衹是因爲被人強迫著分手才會這麽接受不了，其實對她而言，藝銘就和她衆多男人一樣的，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她安慰著自己，坐著出租車廻家。

到達家門口，她使勁的擦了擦眼淚，她知道她的眼眶紅腫到不行，但卻還是不希望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現給任何人看。

她深呼吸，打開家門。

入眼簾的還是那亂七八糟的零食袋子，已經廚房糟糕無比的油漬水漬和未清晰的飯碗。

衛小小抿著脣，說實在的，她現在也沒什麽心情來搭理這些。

正時，庹慧慧從自己的房間裡面出來，手裡還拿著一袋薯片，看著衛小小的時候一怔，“表姐你不是今晚不廻來嗎？”

衛小小實在是很不喜歡庹慧慧的生活習慣，她看著滿室邋遢的房間，“怎麽還沒收拾？！”

口氣是真的很不好。

庹慧慧咬著脣，“我想著你說你明天才廻來，我就晚點再收拾，下了班覺得很累，洗了澡就不想動了。”

“庹慧慧，收拾房間是爲了讓你的生活習慣更好一些，一個女孩子這麽邋遢誰受得了。沒讓你做給我看！”衛小小的聲音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