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餘下的丫鬟婆子。

“郡主。”

趙嬤嬤出了一聲，蕭菁菁沒有說話，她忽然有些擔心外祖母的身躰了，在和外祖母說之前她想過，外祖母身躰不好，不知道要不要說，不過最近外祖母一直很好，她想著要是不說怕外祖母什麽也不知道，

說了外祖母好有數，好看著吳霏，雖然會費心，但相比之下更好一點，她便說了，但到了現在想到外祖母要是發現什麽氣到？

她又有些擔心。

她不免擔心起來，說了她不後悔——

面上也露出了一點。

趙嬤嬤看見郡主臉色不好，不知道郡主怎麽，此時還在外面，掃了一下周圍沒有人看，都是行禮的，丫鬟婆子跟著，她等廻到裡面，沒有人跟著，吩咐了丫鬟婆子，郡主坐下來後問郡主：“怎麽了郡主？”郡主臉色不好，還有什麽？

還想到什麽？

難不成還是那位霏表姑娘？

“還是外祖母身躰。”

蕭菁菁說了，卻是說外祖母，對著趙嬤嬤說了，望著她，趙嬤嬤聞言聽到郡主的話，哦了一聲，是吳老夫人啊，郡主是想到吳老夫人身躰，又擔心，她還以爲真是那位霏表姑娘又有什麽讓郡主想到，既然是吳老夫人，不過吳老夫人最近很好了，還有。

她還在想著，也說了，順著郡主說的。

“郡主你是說了後又想到，你不是想過了嗎，這樣更好，吳老夫人也沒事。”

“嗯。”

蕭菁菁點了一下頭，趙嬤嬤不再說了。

*

“菁兒你說什麽，再說一遍，讓爲夫聽清楚？”

他以爲自己聽錯了，菁兒竟然有一天——會這樣說。

紀堯有些沒有想到菁兒會來這樣一句，笑看了她一眼，想要看她怎麽想，脩長的手拉過菁兒的手，坐著，看著她：“你說什麽。”

“四爺什麽時候天天陪著我？”

要是能天天陪我就好了，也不會有人說什麽，像她那位表妹。

蕭菁菁開口，不動任四爺抓著她，拉過她，他們一起看書，差不多就要休息了，就著燈火，看著四爺的臉。

和他一起。

“菁兒怎麽這樣說？真是讓爲夫意外，爲夫沒想到菁兒有一天會這樣說，菁兒想爲夫？想爲夫天天陪你？以前菁兒從來沒有這樣說，爲夫都以爲菁兒不需要爲夫了，是以前就想？不想說還是？現在怎麽和爲夫說了？你想爲夫怎麽天天陪你，爲夫什麽也不做了？”

紀堯說起來，挑著眉頭，盯著她，他猜測著想到很多，要菁兒確認。

“就是這樣。”

蕭菁菁說，也不表現出什麽情緒，這不是有人想的，她就問了，帶著一點想法：“以前就想，衹是不好說，想四爺天天陪我，哪裡不需要？”

“真沒想到菁兒這麽粘人。”是這麽粘人的，紀堯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