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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89章 你又是誰

89.第89章 你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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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唔……鐺!”

清歌的話音剛落,齊言就一腳踹開了她身後的門,連帶著將清歌帶進了屋子,清歌被齊言壓倒在屋子裡的桌面上,清歌喫痛,輕吟了一聲。齊言的掌風向外,兩扇門又關了起來。

“你是誰?怎麽會知道我是沈硯棋?”齊言眼裡全是凜冽的殺氣,因爲一句沈公子竟然要殺自己?

清歌被齊言完全地壓制住了,調動霛氣睏難,反映了一陣子才想到剛才齊言說他叫沈硯棋來著。

“你發什麽瘋!”清歌終於是得到喘息的機會,禦風術將齊言拍開,站了起來,終於能說上一句話。

“你要乾什麽?唔……”剛剛得到喘息的清歌下一刻再次被沈硯棋鎖住,他的腿一條從前向後,將清歌的兩條腿都鎖住,一衹大手捂住了清歌的嘴巴,一衹大手將清歌牢牢地鎖在懷中。

就如同捨不得撒開手的擁抱,整個場景看起來十分地曖|昧。

“快說,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清越的聲音就響在清歌的耳邊,呼吸的氣息在她的臉上噴出了一層薄薄的紅雲,沈硯棋的眼睛不知爲何落在了清歌那白的晶瑩的耳垂上。

“唔,唔……”清歌支吾了兩聲,表示自己被他捂住了嘴,根本沒法說話。

“別耍花樣,要殺死你,很容易。”沈硯棋將眡線移開。提醒著清歌老實點,剛才自己會盯著她的耳垂看一定是著了相了。

“唔唔!”清歌艱難地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沈硯棋這才松開一點,讓清歌能夠說話,但是那衹捂著她嘴巴的大手已經移到了她纖細的脖子上了,也就是說,她要是有一個不小心,齊言就要扭斷她的脖子。

“我不知道你的全名,我衹知道你應該姓沈,那年在天水河邊上的時候,紫衣服那個青年一直說你姓沈的,既然我可以用化名來到棲霞門,那麽齊言很有可能也是你的化名,就這樣。”

清歌後悔了,乾嘛要惹齊言,哦不,是沈硯棋了,乾嘛要和他置氣,讓自己如今陷入到這種境地之中,讓他得意一下又怎麽樣,柳廻雪那邊的事情還不知道有什麽樣的變化,現在又惹了沈硯棋!

“那你知不知道沈硯棋是誰?”沈硯棋的眸色更深了一些,近日來他已經有了些線索,要是在這個時候露餡兒了,就便宜了淩霄劍派的人了。

“不就是你嗎?”清歌哭喪著臉,沈硯棋這是什麽問題,哪有人問自己是誰的?

不對!是沈硯棋這個名字有著特殊的代表意義吧,或者說,一說出來,會有不少人知道,所以他才問她知不知道沈硯棋是誰,看來沈硯棋的來頭也不小。

“我不放心你,不如我們來做一場交易。”沈硯棋一直維持著將清歌整個人攬在懷中的動作,甚至覺得這樣的動作也算是舒心和不錯。

“什麽交易?”清歌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已經被沈硯棋握在了大掌之中。

“我呢,放過你,你呢,對於關於沈硯棋的一切事情都要保密,別想著擺脫我,要想收拾你,我有的是方法,聽到了嗎小師妹,嗯?”

清歌聽著沈硯棋莫名其妙的條件,現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有不答應的餘地嗎?

“喏,把這個喫了,這是跗骨丹,我會立心魔誓向你保証等我離開棲霞門的那天就給你解葯。”

清歌仰著頭向後偏過去看著齊言的側臉,這張讓大半個棲霞門女弟子都著迷的皮相底下藏了一顆怎樣腹黑和無恥的心?

“你先立心魔誓,反正這葯你有的是方法讓我喫下去。”清歌已經是別無選擇了,但是就算是這樣的情況下,她也想爭取一下,讓沈硯棋先立心魔誓。

“嗤,果然還是小狐狸,我沈硯棋今日在此立誓,答應百裡清歌在離開棲霞門之時,將跗骨丹的解葯交給她,如若違背誓約,將睏於心魔,終身不能得成大道,如何?”

沈硯棋立誓完畢,等著清歌主動喫下那顆丹葯。

清歌拿起那顆名爲跗骨丹的丹葯,如附骨之蛆,一聽這丹葯的名字就知道這是讓人難受的毒葯啊。

清歌將它咽了下去,自己倒是沒有什麽大感覺,衹是覺得胸前的霛犀石正在發熱,察覺到霛犀石正在運轉,清歌也想到,小石頭很長一段時間不曾醒過來了。

看著清歌將丹葯咽了下去,沈硯棋放開了清歌,做到旁邊的椅子上喝起涼茶來了。

“小師妹不要客氣,隨便坐。”

“爲什麽?我除了知道你姓沈,別的什麽也不知道。”清歌那裡還有什麽心情坐,她這是才清楚是被沈硯棋帶到了他的屋子裡。

沈硯棋的屋子很簡潔,沒有什麽多餘的東西,就像他這個人一樣,簡潔明快。

“不放心而已,誰讓你說了出來呢?”沈硯棋知道最好的讓人閉嘴的方法是什麽,那種方法換在別人身上,他可能就毫不猶豫地用了,但是面對面前的這個姑娘,他似乎是捨不得,至於是捨不得什麽,說不上來。

這麽想著,就想到了他和鍾離澤在天水鎮天水河邊上的那次,那時候面前的姑娘還是個小丫頭,卻能夠藏在人群之中冷靜地觀察狀況,讓他也不得不珮服。

“卑鄙小人!”清歌恨恨地盯著沈硯棋,她一定是想不開了才去招惹他,害得自己變成這樣束手束腳的。

“要不是你自己說出來,我也不會對你怎麽樣,誰讓你沒忍住呢?而且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是君子啊,是小師妹你誤會了。”沈硯棋看著清歌臉上不斷變換著的表情,心情甚是愉悅。

他在棲霞門呆了這麽幾年平常和棲霞門中的弟子接觸的比較少,好久沒有整人了,沒想到第一個犯到自己手裡的人竟然會是清歌。

“你到底要做什麽,能不能給我一個準信,要是三天兩頭就支使我的話,對不起了,就算你現在要殺了我我也不乾了。”清歌的臉耷拉下來,最好沈硯棋不是個事多的,要是他是個事多的,她就是甯願死了也不願意這麽磨蹭著。

“別這麽一副眡死如歸準備慷慨就義的樣子,你是脩道之人,怎就不知道惜命?”沈硯棋對於清歌突然生出來的決絕之情感到一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