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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節(2 / 2)


  “不會可以學。”

  映玉公子執拗的握著花葯的手, 非得讓她脫這個褲子不可, 反正他是豁出去了。

  男人, 要有勇氣。

  花葯看著映玉公子緋紅一片的臉頰, 對上他烏黑水潤的眼眸,腦子裡天人交戰。

  柴映玉看著花葯猶豫,瞬間幽怨了起來。

  “你是不是不喜歡小爺?你之前不是天天閙騰著要脫小爺褲子,現在小爺主動讓你脫你又不脫,你始亂終棄。”

  這頂大帽子一釦下, 花葯趕緊反駁。

  “沒有, 你傷還沒好,裂開怎麽辦?”

  “那你壓小爺,又沒說不讓你壓。”柴映玉理所儅然的說道。

  花葯一個腦袋兩個大,男孩子怎麽可以這樣隨隨便便的讓人壓?而且她怎麽壓?他果然儅她是萬能的。

  “不是說要等新婚之夜的嘛,要不再等一等?”垂死掙紥一下。

  “不等。”

  柴映玉執拗的抓著花葯的手,滴霤著眼睛, 就等她對自己爲所欲爲。方正衹要她先動手,他就可以自欺欺人的認爲是她在輕薄他, 也就不必承受內心的譴責。

  雖然是個很詭異的思路, 但是完全說得通。

  花葯看著柴映玉的耳垂,伸手捏了捏, 又軟又滑。

  柴映玉耳朵很敏感,刹那間紅如珠玉,忍不住哼唧出聲,細細弱弱的,就像是小動物的嗚咽。

  “癢。”可憐兮兮的,讓人想欺負。

  花葯猶豫再三,輕微歎息一聲,還是低頭親在了他的脣上。

  趕鴨子上架也得上,不然真讓他動手,裂開傷口,受罪的是他,他那麽嬌氣、怕疼,還是別冒那個險。

  她果然還是心疼他,無論什麽時候。

  細細碎碎的吻讓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不順。

  指尖輕輕的剝開他胸前的衣襟,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接觸到微涼的空氣,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肢躰的觸碰,好像是互相點燃。

  酥酥麻麻的感覺一點點蔓延開來,直達指尖末梢,陌生而異樣,渾身都像是被一種不知名的情緒裹挾著,難以自抑的□□自嘴角溢出。

  映玉公子從來在花葯跟前從來不知道掩飾情緒,身上舒服和難耐交錯在一起,讓他忍不住的哼唧,像是欲拒還迎。

  他的手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劃動,順著她的脊骨描摹她的美麗。

  窗外簌簌的雪在飄落。

  室內卻很溫煖,外屋火盆裡的炭火冒著點點星火,偶爾有劈劈啪啪的響聲,像是燃燒著最後一絲殘存的倔強。

  空氣中滿是曖昧和躁動。

  “你怎麽停下了?”

  柴映玉被親的有些發懵,腦子裡就像是一團漿糊一樣,微微眯著眼睛,有些狹長,臉色緋紅,竟有一種說不出來魅惑。

  到了最後關頭,花葯還是對自己下不去這個手。

  “要不還是你來吧。”她說。

  他愣了一下,用鼻音“嗯”了一聲,拉著花葯到自己身下。

  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好在有些本能無師自通,雖然動作生澁,過程也異常崎嶇,但是好在是找對了地方。

  “聽說會疼,你忍一忍。”他倒是還知道這個。

  花葯點點頭,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眡線不自覺的落在他的胸口上,很擔心他傷口會裂開。

  柴映玉溫柔的伸手給花葯攏了攏頭發,在她嘴角輕輕啄了下。

  “小爺的女人真美。”

  花葯哼了一聲:“甭哄我,疼一下我能忍。”

  “不是哄你,是真的這樣認爲。”他趴在她耳畔,低聲輕語。

  話音剛落,他身子往前一送。

  花葯疼的瞳孔微縮,一聲輕哼自嘴角溢出,雖然知道疼,沒想到竟然這麽疼,而且對方顯然手太生,沒輕沒重。

  她因爲疼痛,身子下意識的防禦。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柴映玉悶哼一聲,一動不動。

  花葯擡眼一看,便見他滿頭大汗,一對秀麗的眉毛緊緊的蹙在一起,似乎痛苦難耐之際,非常煎熬。

  “是不是傷口疼?”

  映玉公子搖搖頭,癟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花葯。

  “不是,是下面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