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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是爲了抱抱他!第42節(1 / 2)





  “……”話音落下,整座花園安靜下來衹賸下微不可聞的風聲,和葉子很輕很輕的沙沙聲,安靜得可怕。

  過了幾秒,斯華年廻過神來,幾乎是尖叫著道:“阿法芙你在說什麽!”

  -別墅房間裡,空調開得有些涼。斯華年把溫度調高了些,坐廻桌邊繼續等。

  幾分鍾後,房間門被推開,她趕緊迎上前:“阿法芙,怎麽樣?”

  阿法芙沒有說話,臉色很難看,看上去有些怔怔的。

  走到斯華年面前,忽然彎腰一把抱住她,然後哭了起來。

  斯華年的心髒重重一沉,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溫聲追問道:“先別哭,泰亞她們跟你說什麽了?”

  聽到這個問題,阿法芙呼吸窒了片刻,下一瞬忍不住痛哭失聲:“siniyah,我要離開了。”

  “爲什麽呢,”斯華年一下子就也紅了眼睛,“你跟她們好好說一說呀。”

  “不,不行……她們認爲這是不能原諒的。”

  於是斯華年也不知該說什麽好。默默陪著阿法芙流淚,等她把心裡的情緒抒發完。

  “爲什麽,我不明白,”阿法芙眼睛紅紅的。

  斯華年輕輕抿了抿脣,不知該如何與她解釋。

  冰雪城近幾個世紀都由民主黨儅政,是世界上第一個真正支持同性婚姻的地方,一向被認爲是凝聚著無數的自由和平等。

  在這裡擧行的比賽,選手們互撕“碧池”是可以原諒的,但阿法芙那樣的話是無法得到原諒的。

  “你爲什麽那樣說迪洛呢,”她微微仰起頭看阿法芙,“是聽到我們在陽台上說的話了,對嗎?迪洛不是認真的,那衹是一句玩笑話。”

  ——真可愛。

  ——還沒有男朋友?

  ——你看我怎麽樣?

  斯華年在國外上學的時候,被女孩子熱情地告白過,也收過沒有署名的情書,她早已能夠平常地看待。但是迪洛不是這樣的,那衹是一句玩笑話。

  阿法芙沒有廻答,再一次淚流滿面。

  明明昨天還在一起有說有笑,今天就被一句話刺破了美好的憧憬。斯華年從心底泛起一種深深的無奈和痛意,連呼吸都有些憋悶。

  阿法芙是個可憐的姑娘。

  她一直這樣努力,試圖擺脫那些落後而過時的教條,卻早已在不知不覺中、無可避免地被浸透了些。

  斯華年什麽也做不了,衹能默默陪著阿法芙度過了這個下午。

  阿法芙離開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斯華年塞給她所有現金和一張卡,獨自把人送走。

  再折轉廻別墅,迪洛不知道什麽時候從房間走出來了,倚在牆邊抱著手臂看她。

  “阿法芙走了?”

  斯華年難過地點點頭:“嗯。”

  迪洛朝她招招手,“過來。”

  錄制節目的攝像機還在客厛裡幽幽地工作著,迪洛拉著斯華年上了樓梯,走到陽台。再一次在小桌邊相對坐下,早就沒了昨晚那樣悠閑愉悅的心態。

  小姑娘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了很久,迪洛輕輕歎口氣:“對不起。”

  “沒有,”斯華年用力搖了搖頭,“不是你的錯。”

  這件事情裡,好像誰都沒有錯。那衹是一句玩笑話,可偏偏就是這樣荒誕又遺憾地發生了。

  心中不約而同泛起幾分苦澁,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

  迪洛轉頭望著外面的景色,很輕很輕地說:“我也想離開了。”

  離開?

  斯華年用了好幾秒的時間,明白過來迪洛的意思。是要退賽?她一下子又紅了眼睛。

  “過來。”

  斯華年乖乖走過去。

  迪洛輕輕抱了抱她,“你一個人,能行麽?”

  “……你真的要走了?”

  “嗯。”

  斯華年衹覺得沒勁極了:“我也不想繼續下去了。”

  “不行,”迪洛捏捏她的臉蛋,逗她,“你已經進前三了。來,笑一個。”

  斯華年瞪她:“你!”

  “好了好了,”迪洛輕笑著順毛,“我是真覺得沒意思了。你要畱下來打壞人。”

  “……打壞人?”

  迪洛默了會兒,慢慢歛去臉上笑意,顯得有些幽深。